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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高儒怔了一下，恨不得伸手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叫你嘴快！
殷尘远瞥了他一眼，瞬间明白了，顿时十分不愉。
“怎么，有生意不做？”
范高儒苦笑着向他做了个揖，求饶道：“您二位神仙打架，我这小本生意经不起啊！要不我给晏总打个电话，跟他说您在这儿？”这二位哪个他都惹不起，他是真的不想掺和。
殷尘远皱着眉道：“怎么，我做事需要晏瑬同意？”
范高儒忙道：“不不不！今天如果来的是晏总，他提这个要求我也得给您打电话不是？”
殷尘远神色稍缓，难得耐着性子道：“行了，我跟他是真没关系了。他都出国了。知道你谨慎，我还能故意害你不成？”
范高儒看他神色，知道自己再拒绝就得罪人了，只能把心一横道：“行吧，我这就拿平板过来，您看中哪个随便挑。不过要是以后万一……那您可得给我美言几句啊！”
殷尘远被他的满面纠结逗笑了，摆手道：“出息！你也别给我拿那个，我没兴趣。你这有正经的按摩项目不？跟这个‘满庭芳’类似的。”
范高儒松了口气，知道殷总这是有洁癖，不愿意让他手下那些一双玉臂万人枕的孩子们碰。范高儒早就对这种程度的歧视免疫了，非但不在意，反倒求之不得，笑道：“那必须有！我们这儿还有个‘云霄之巅’的前端按摩套餐。一会儿您‘满庭芳’结束之后，还是我来给您做？”
殷尘远满意地笑了笑，说：“那就辛苦范总了。”
范高儒一边客气道：“不辛苦不辛苦。”一边把推车推到殷尘远躺着的理疗台前，戴上口罩。
殷尘远配合着微微分开赤裸的修长双腿，范高儒按了几个按钮，理疗台末端缓缓分叉，向上折起，将殷尘远摆成了臀部悬空坐在中空的半圆形海绵托环上、双腿大张架高的姿势。理疗台在殷尘远的腰部和颈部均有一个微微的起伏，让他躺得十分舒适。
范高儒一边在口罩里闷声问：“这么高可以吗？”、“室温还行吗？要不要温度打高一点？”，一边麻利又轻柔地抽走殷尘远身上的浴巾，再用柔软的棉托把殷尘远的双足略做固定，让他的双腿不至于无处受力而疲劳。
然后范高儒戴上特制的、鼻托上方支起一面led光灯的眼镜，伸脚拖过一张滑轮椅，一面细致地戴上一次性外科手术手套，一面在殷尘远大张的双腿间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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