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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感到肩头一轻。侧过头去。
就看见女孩以极不自然的动作远离着他。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着对不起。钟离递给她一张纸巾。
“我…平时睡觉不流口水的”女孩想要给他擦一擦肩上的水渍，又不好意思再去靠近他。
“无妨。”钟离笑了笑。看出少女有些不自在，他端起茶壶，递给她一杯清茶。“茶水是冷的，要喝吗？在璃月，这种茶是用冷水低温冲泡。你可以试一下和平时的热茶有什么区别。”
“谢谢。”女孩接过茶汤。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是甜的！爽口的茶水缓解了旅途劳累，她还是第一次喝到这样的茶。
钟离又替她斟上一杯。“我也是偶然间得知，还有这种泡法，用带冰块的山泉水浸泡茶叶、白桃、方糖。再滴上几滴山间采摘的琉璃袋汁液调色。”
“好好喝！”女孩举起杯子，观察着茶汤的颜色。见女孩恢复正常，钟离又向车窗望去。
听钟离先生讲关于璃月的故事很有趣，就这样，两个人静静地呆着也让人很舒服。
荧悄悄地打量着钟离，钟离先生学识广博，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比老学究还要考究。
“钟离先生，到归离原了。”车夫把马车停靠在路边招呼道。
“我就送你到这里了。”钟离把包袱递给女孩
“达达利亚需要你收集绝云间仙人的信息，与此同时，他会和你交换调查到的岩神死亡的真相。”
不是债的关系，是契约。双方建立在平等条件下的契约。
“钟离先生！”那你呢。女孩焦急地跳下车追上钟离的脚步。
“那你呢。你要我做什么？”女孩穿着男装，也掩盖不了她明艳动人的脸庞，那几套衣服应该很适合她，钟离心想。
在璃月，如果一个人对细节特别在意，那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讲究。钟离事事都讲究，遛鸟要买最名贵的画眉，听戏要点最红的名伶。送人东西自然也是讲究面料版型。美中不足的是，时间紧急不能量身定做。肉眼观察的尺码可能会有些偏差。
钟离笑了笑，“去往绝云间，替我采来一束清心就好。这就是我们的契约。”
“快上车吧，你的朋友正在舒云客栈等着你。”
“钟离先生，等等。”女孩抓住钟离右手，用自己的小指缠绕着钟离的小指，两小指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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