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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柯然再给他讲一道数学题，他的声音很干净也很清澈，但是这道题有些复杂，顾栩想努力听懂，但是那些错综繁复的符号，数字，图形结合在一起，扰得他有些心烦意乱。
他打了一个哈欠，抬腿就往晏柯然肚子上就是一脚。
这一脚踹的不轻也不重，却把晏柯然踹下了椅子。
吓得晏柯然立刻哆哆嗦嗦的跪伏在地上，强忍着疼痛道歉：“主人，我错了。”
“错哪了？”
他哪里知道自己错哪里了，他就是觉着主人打他他就应该道歉，就算主人只是随便打打而已。
“掌嘴。”顾栩白了他一眼，冷冷命令道。
“谢谢主人惩罚。”
晏柯然谢过之后，丝毫不敢怠慢，立刻左右开弓，扇起了自己的巴掌。
“啪！啪！”声音清脆有力。不一会儿，晏柯然的脸上就开始红了起来，觉着脸上都火辣辣的。
但他丝毫不敢放松力道，仍然一下又一下的打着，下手很绝又利索。
“停下。”
晏柯然两边脸颊已经肿的有些严重，他冲着顾栩磕头道谢。
“再想想，错哪了。”
晏柯然摇了摇头，还是想不明白。
“我踹你，打你，是我心情好，这是给你的奖励，你应该谢恩，不是道歉。”
其实顾栩就是有点无理取闹了，他现在无聊的要命，就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好好的玩玩他。
晏柯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幷跪好，对着顾栩行礼：“谢谢主人”
“这么半天才反应过来，我看你真是个蠢货。”顾栩一脸认真的冲着他说道。
学霸握紧了颤抖的双手，他从小就是成绩优秀，从来都没有人用“蠢”这类的字眼说过他。恰巧这时候他跪在顾栩脚下，被人骂做蠢货，这种言语及精神上的羞辱，让他内心十分兴奋。
“又蠢又贱，被人骂还这么开心？”
在宽松的校服裤子下，他起了某种反应，这种身体变化，顾栩都看在眼里。他深吸了一口气，顺从的说道：“主人说得对，我就是主人的小贱货。”
“那你说说，贱货的英文是什么？”
“bitch”
“怎么拼？”
“bitch”晏柯然清晰的说道。
“裤子脱了。”
顾栩拿着一根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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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人间失格救我](https://www.lifeand.net/images/86003/ec656f6eb6cf1f95bc2838d8d8c58ebb.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