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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人就保罗的问题说了几句，安东尼在一旁不发表任何的意见，等他们说完，才慢慢说道：“凌寒的心理状态似乎有问题。”
“有99的兽人心理都有问题。”尤里安说，卡厄斯对于兽人来说是天堂，但严峻的环境还是令绝大多数的兽人有一定的心理问题，“而且，对于一个身份未知的雌性，有一些问题是理所当然的。”
“您的意思，是在怀疑凌寒？”安东尼皱眉。
“也可以这么说，我们的祖先在一千多年以前就撤离了地球，但是凌寒才多少岁？12？13？就算是他的祖先一直生存在地球上，那么就有了一个更大的疑问——他们是如何在一颗濒死的星球上生存下来的？”
“会是他们的一员吗？”
“这很难说，也许是，也许不是，总之，我已经通知相关部门立案调查了。”尤里安敲了敲桌子。
“不，我今天去里奇那里问了一下，小寒的心理确实很有问题。”弗兰克插嘴道，想到里奇说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我把小寒平日里的表现给里奇说了一下，他说这是一种在平民之中出现最多的心理症状，叫做自卑。症状的表现为对自己的极度看低，觉得自己各方面都不如人，表现出来的情绪有害羞、不安、内疚、忧郁。而根据小寒的程度，他认为，已经濒临自闭或忧郁症的边缘，我不认为那个组织会派这样一个精神状态有异的间谍来……”
安东尼和尤里安回忆了一下，发现凌寒确实有这样的一系列情绪，可是身为一个纯血统的雌性，并且长相精致的凌寒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心理病症？按理说纯血统，特别是纯血统的雌性，一般都是十分自信的，难道是因为他从地球过来的缘故？而安东尼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凌寒会这么敏感，只要他稍微表现出一点情绪波动就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想要躲进自己的世界里。
“而且，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弗兰克神情有些异样的激动，“小寒的纯血统值不是50，而是百分之百。”
“不，这不可能，亲爱的，兽人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兽，我想你应该懂得这个常识的，没有一个兽人体内的血统值会超过50……我想说，那不科学。”尤里安难以置信，但看到弗兰克的表情，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是真的，那么，凌寒应该是一只兽，而不是以这种兽人的形态出现在我们面前。”
“是的，这正是我疑惑的地方，但尤里安，你应该明白，卡厄斯没有任何人能够突破这个极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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